她说自己十年来做人是稀里糊涂过的。出身的那个小县城,虽然她不是第一次谈,我也不是第一次听,但十年的唏嘘让我们都进到一个怀旧的环境里去。
“我当时是个典型的井底蛙,觉得天底下简直没有比我更厉害的人了。”我说你是自信。她往后一靠,眼睛睁得浑圆,“哪儿有什么自信!就是个傻蛋!稀里糊涂就闯到上海考学校,我那之前连上戏是什么都不知道。只知道考得上大学就是个挺牛的事儿。”
第一次挣钱,400块的上海地铁广告酬劳。她说顶自己父亲1个半月的工资。第一次挣大钱,26万的玉兰油广告代言。这个段子在上戏已经传得走了样,说多少钱的都有,还绘声绘色地描述她当年是如何用麻袋把钱扛回学校。她说亏得有那笔钱,否则母亲后来的手术费用将压垮全家。
我说冰冰你是个幸运的女孩,你觉得呢?她想了想,特认真地跟我说:“要说不是,显得我特不知足。但要说很有运气,我觉得我又不算。”
她在圈中是个低调的人,不闹绯闻,不和舆论过招,没有特别亲密的姐妹党,甚至也没见她和哪个女星斗过意气。我说做人如此干净清白也没劲,索然无味,不如趁当红闹一闹。她往椅背上一靠,像听到了一个天下最无厘头的提议,“如果你每天跟着我拍戏,熬夜,赶通告,做节目,相信你不会觉得我还有多余力气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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